等到我从那阵无与伦比的难受中缓和过来后,我扶着墙壁站起身,纪先生眼神内有些担忧问我需不需要看医生,我说不需要,一直以来的老毛病,都习惯了。
纪先生并不接受我的说辞,他非常果断说,“稍后叫医生到庄园诊断一下。”
我难开口不识好歹反驳他的美意,只能勉为其难沉默答应。
我堵在门口,纪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大碍又重新走回包房。商姐抱着双臂踩灭了那颗烟蒂,她对马总笑说,“马总要是长了眼睛,就该知道纪先生这次收不了手,心肝宝贝呕几口他都紧张成这个样子,她张口求的事,纪先生怎么有办不到的道理。”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拍了拍马总肩膀,她动作很自然,我很惊讶马总并没有脸色难看,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商姐弯腰将唇凑到马总脸颊旁边,她声音不小,没打算就让他一个人听见,只是姿势十分诱惑,她修长食指就按在马总凸起的喉咙上,仿佛稍微用力,就可以致后者于死地。
“容哥要是今天不讲道义,马总以为自己还出得去吗,到金苑撒野就是活腻歪了,华南最规矩的地界,就在你脚底下,容哥面前不敬,马总你头一个。这面子也要了,趁着还没惹恼容哥,我劝你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