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到桌子旁,伸手去拿水壶,他一边倒水一边安抚被他莽撞而惊吓到的冯锦,“你热不热,冷不冷,想要吃东西吗?还是先喝点水好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像刚谈恋爱的小孩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又慌又涩又喜又急。他想冷静都觉得那好困难,他看着她就什么都忘了。
他端着水杯朝床铺走回去,冯锦小心翼翼看着他,用手指蹭了蹭自己唇上干裂的皮,“我丈夫呢。”
纪容恪没有回味过来,他所有注意力都在杯里的水不要洒了,他随口问了句什么丈夫,冯锦嘶哑着说,“贺渠。他在哪里。”
纪容恪脚下倏然一顿,他听到了什么。她问起了贺渠,她没有提到自己,她没有叫一声容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