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吻,他一只手按住我后脑固定我的姿势,濡湿的舌尖沿着我唇线一点点摩擦,再趁我不备忽然挤入进来,我眼睛越睁越大,我有些不可置信,我不知道所感受到的是否真实存在,还只是我的幻觉。
我几乎就要沦陷在他高超的吻技中难以自持,在我即将闭上眼睛时,我听到门外传来何堂主说话的声音,他询问保镖我有没有离开过,保镖回答他始终在病房照顾,何堂主沉默握住门把手,他转动锁芯一点点左拧,我吓得冷汗从背后一下子冒了出来,我这一次没有再犹豫,而是非常迅速推开了缠住纪先生。
在我直起身体的同时,何堂主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他率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纪先生,他脸上不正常的苍白中透着一股红润,他眼神没有像动了情欲那样浑浊模糊,仍旧非常清明,和寻常无恙,何堂主问他有没有好点,他说还可以,何堂主翻开纪先生身上的病号服,他简单从侧面观察了他背后伤口,发现有些纱布被蹭开了一些,松松垮垮的缠在身上,何堂主下意识看向我,我趁他们说话时候早已经不着痕迹整理好衣服头发,所以他并未从我身上看出什么玄机,他问我,“冯小姐没有照顾好纪先生吗。他身上的绷带开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