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没想到一夜过去我又把这件事提出来,他非常无奈而烦躁的把勺丢尽碗里,由于过分用力,粥被溅起溢出碗口,喷洒了一桌子。
“为什么你不理解我,那份东西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它落在那群人手中,关系到我们的身家性命,我不能冒险,东西给出去我拿不回来,可你虽然认为自己置身危险,因为你从没真正相信过我的能力,我可以救你,我有把握。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怎么可能混到今时今日?”
我定定注视着姜环,我们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沉默,越来越寂静,到最后连呼吸声都微不可察,他起先还满是期待和悲愤回望我,但久而久之,他被我凄冷的目光看得发怵,他有一丝不适闪过,我从椅子上起身,对他说了句我吃饱了,便离开了家。
我中午就到了赌场,和那些白班的发牌小姐窝在一个休息室看影院,她们喜欢议论哪个套子好用,哪个牌客出手大方,最后的总结是,出手越大方的,手脚越绅士,而手脚特别碎的,反而抠巴巴。
一姐妹儿捅了捅我肋骨,“纪先生大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