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将我抱在怀里,他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阴森凝重到了极点,保姆一声不吭从厨房里拿着熏蒸过的湿毛巾,她刚想蹲在我旁边为我热敷,纪先生从她手上夺过去,“我来。”
纪先生将我胸部的旗袍盘扣全部解开,他把毛巾盖在我皮肤上,我觉得烫得难受,可也是这份灼烧感,让我缓解了体内的巨痛和巨痒,我死死咬住嘴唇,我这一刻真想死,我昏昏沉沉中听到纪先生在说话,他说不要咬舌头,把嘴张开。
我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我在他怀中挣扎起来,他忽然非常强硬掰开我的唇,把手背塞入我口中,我虽然知道那是他的手,但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大部分理智,我张嘴狠狠咬住,将所有痛苦都凝结在牙齿,纪先生动也不动。他用另外一只手为我擦额头和脖子,很快我就尝到口中血腥的味道,保姆不忍心看下去,她别过头,从厨房端出来蒸锅,将里面码放整齐的毛巾一块块取出来,交给纪先生,我在这样滚烫的灼烧下。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我精疲力竭,在纪先生腿上迷迷糊糊的浮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