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走赌场混不下去的,又回来了,哪怕你一夕之间压死别人,也是不光彩的。
我坐在椅子上换衣服,两个当初就和我不对付的一组小姐在那儿一边补妆一边阴阳怪气说,“看看人家这号召力,不从男人堆里要死要活的睡过来,能有吗。”
“是呀,现在男人好奇怪,一面要你进屋就脱,一面又喜欢你拿着架子装模做样,学不来的就喝不了这碗香辣汤,玩儿得漂亮的,就直接吃撑。”
那个小姐把粉扑丢在化妆包里,拿起唇彩在嘴上描摹着,“认命吧,那*劲儿是天生的,你看她走这几年。谁学来了?”
我对她们的冷嘲热讽见怪不怪,我换好了衣服直接拿着包推门离开,走廊上很空荡,这个点儿小姐不是在备场就是在包房,只有服务生推着桌子往来穿梭,我对面走来的服务生托着一个酒红色茶盘,他带着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我还没见过有这副打扮的,我出于好奇多留意了他一眼,他经过我身边时,把右手托着的盘子倒到左手上,他触碰到我指甲时,我整个人身体一僵,在原地顿住,那名服务生走的飞快,我反应已经很迅速,但回头时他早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