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纪先生身后,问他今晚是不是要出去,他嗯了一声,将指尖剩下的半截烟掐灭。顺着打开的窗户扔出去,“到新标港口。”
我从后面搂住纪先生的腰,我头轻轻枕在他背上,避开了他的伤口,他说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血液的回响,“饿了吗。”
我摇头说不饿,他将窗子合住,转过身一点点用手指为我梳理头发,他把所有头发都梳理柔顺后,还对我不闻不问,我忍不住问他,“如果有一天,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你会怎么对我。”
纪先生手指在我头顶顿住,他表情很好笑的说,“你不会。”
我觉得这三个字比任何武器都具有杀伤力。活活贯穿了我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