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又继续笑了一会儿,“我只能答应一个,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我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但我以为还有商量余地,可听他语气,明显一个都是最大的底线,再想要往下压,我拿不出筹码来,我说,“那你答应第二个。”
霍砚尘所有笑声和呼吸都戛然而止,是的,连呼吸声都凝滞,我好像在和一只鬼魅说话,他语气内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冯锦,你真是无可救药。”
他说完将电话挂断,我聆听着那边的寂静,也在这一刻笑出来,是,我无可救药,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不能想象如果是我帮助霍砚尘害纪先生丧命,我会怎样自责又崩溃的过完余生,我还有余生吗,不,我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