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此时此刻已然止了哭声,声音哑的像喊破了声带一样:“你没错,从头到尾你都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麦航远讥笑着摇头:“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破天荒的承欢主动牵住了麦航远的手,睫毛上有成串成串的水珠:“你就这么想知道原因吗?”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入掌心:“如果是你,你会接受连原因都不知道就被判死刑这样滑稽的事情吗?”
她垂着头,颈间的短发毛茸茸的,麦航远伸手捏住一缕头发任其在自己之间缠绕,他在等,等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她呢?仿佛铁了心要坚守秘密到底。
一副打死绝不开口的坚决样子,不禁惹的麦航远一阵浅笑:“如果搁解放时期,你绝对是个优秀的合格的***员。”
一句玩笑话。可承欢却没有被逗乐,相反的她话语间透着股子沉重:“有时候知道真相不一定是件开心的事情,给我点时间,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
他紧随其后:“我已经等了八年了,不想再等的太久了,你明白吗?当然,你还有个选择。”
她一直垂着的头抬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