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脑子里飘过的那些要不得的东西,承欢脸一下就红了,她故意扬起头尽量让自己不倚着他。
只是她刚一动,他就感觉到了,大手对准了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鼻息里都是他衬衣上淡淡的皂角味道。
到了她家门口,麦航远都没要开口问她讨钥匙,愣是抱着她蹲下从门口的地毯下面径直掏出了一把钥匙出来,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口瞪目呆,稳稳站起来便开了门进去。
一直到客厅沙发边,麦航远才将她放下来,还不忘给她抬高了腿,完了当着她的面把钥匙放在茶几上:“不是花盆下面就是地毯下面,你藏东西的水平还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从早上醒过来到现在,承欢水米未尽,这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终于可以放一放了,她也终于感觉到饿了,肚子有些不争气,竟然当着麦航远的面咕咕的叫了一串。
当即她涩的脸恨不得埋进沙发里去才好,麦航远瞥了她一眼什么话都不说,转身拔步就出了门,他前脚刚走,后脚承欢一声哀嚎的扑进沙发里,一定是她今年本命没挂红,所以这一年都流年不利。
承欢以为麦航远是不告而别,但其实他不过就是去楼下车里拿了点东西,来回不过就一会会的功夫,所以她扑倒在沙发里的那副懒样,自然丝毫不差的被他收进眼底。
整个人懒懒的,满脸都是沮丧和不开心,嘴巴嘟的都能挂酱油了。金灿灿的阳光照的她整个人清清融融的,窝在沙发里就像只正在晒太阳的波斯猫一样。
看着她撒娇的女儿状,麦航远不由嘴角翘了翘,以前她也很喜欢撒娇,一撒起娇来恨不能就像一只树濑一样挂在他身上,娇滴滴的声音总是柔的能滴出水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