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盏回忆起了二十几年前,她还大胆敢穿石榴裙的年纪,接受了来自木讷少年的浪漫。她歪着头端详着那枚胸针,仍看得出少女的娇态,这是被一生宠爱着的女人才有的羡人的特质,似乎极为满意,“我戴着就是个好看的饰物,你让它活了起来。”
白朱轻声表示感谢,仍有些受宠若惊,但没有推拒。
吃过早饭,方女士嘱咐了宁袭几句,就开车上班去了。白朱这才知道阿姨是位声名显赫的服装设计师,宁袭对服饰敏锐的直觉大概来自母亲。他买给她的衣服都十分合称。想到这里,白朱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宁袭的身上。
早晨朦胧的雨雾让她错失了许多的细节,宁袭今天叠穿了两件衬衣,均是白色衬衫,却又稍有不同,外面的一件衬衣纯白,里面的则有浅灰蓝色的竖条纹。
两件衬衣的领子叠在一起,却不显得累赘重复,层次分明,露出好看的锁骨。那是最美妙的一处,有山的沟壑,风的轻柔,水的澄澈,雪的清傲,足够让白朱看愣神。
宁袭察觉到白朱视线长久的停驻,看白朱已经用好了早餐,于是擦干净手,掏出手机打字:“想去哪儿玩吗?”
“央戏!”白朱很是兴奋。
宁袭开车载白朱前往央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