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被拉大,她这才看见白乔峰身后的宁袭,想起刚刚自己的胡言乱语,有些羞赧,只肯说给母亲一个人听:“爱情嘛,就是这样的,像风。来时悄无声息,离开又漫不经心。夸张,虚浮,没有重量。它从我的五指穿过,我能听见许多声响,在我心里不停喧闹,我抓不到。他一出现,这一切才会凝成一个具体的形状。”
“会不一样吗?”她疑惑,也学着女儿咬耳朵。
“有的。他不在的时候,吹冬天的风。他在的时候,吹春天的风。”她伸出手把母亲抱住,裙摆都堆叠在一起,纯美得不似人间,“我啊,就是一头冲撞了春天的风的梅花鹿,我就这么喜欢他。”
“白朱。”他叫她,清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