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见到那个医生,被拒绝的时候,他头脑不清地动了手,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什么都要靠暴力去解决,去发泄。
他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酒,“你带着韩念笙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给我上政治课的吧?”
韩念笙一步冲到了前头,“梁泽,今天要找你的人是我,我问你,凭什么打闫大夫?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找我?”
他垂着头,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迟辰夫说:“梁泽,韩念笙和苏黎是不同的两个人,这是你跟我说过的话,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梁泽扶着额头,笑了一声,抬了头,看着韩念笙:“我没别的意思,韩念笙的腰上有一块胎记,我直接跟你说,你会给我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