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掏出银行卡,想着昨天已经领了宏德发的做问卷的工资,明天我去取四百块,找散了凑个够数还林至诚上次帮我出的医药费。
第二天下午一点,林至诚才打响我的电话,用同一种调调,他说:“下楼,出发。”
我顺手抄起早起正好的雄黄揣进包包里面,然后背了起来下楼。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林至诚在看到我这个的阵势之后,他的眼睛里面忽然闪现出一种我看不透的光芒,可是持续很短,不过几秒而已,过后无迹可寻。
可恨的是,哪怕我在他来之前拼命告诉自己,要高冷,别让他以为我巴着他一样,可是再一次见面,我无法控制我又突兀跳得很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