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多的自我催眠自我吐槽于事无补,我依然紧张得有点无所适从,坐在车上不敢乱动,就跟一只年份比较新鲜的木乃伊似的。
可能是看我有点异常,这酷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去梅沙尖看日落和日出,晚上我们在菠萝山露营一晚。我知道你体能不差,你甚至还有可能是个资深驴友,这样的小山坡对你来说毫无压力。”
有点惊诧,我终于有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望着他,用那种很疑惑的眼神。
林至诚忽然收起冷漠,随即一笑说:“那晚,你跟小刘搏斗,他占不到多少便宜。后来我开车的时候,你瑟瑟发抖,还嘀咕一声开哪条捷径快。那条路,大概只有驴友才知道,还是特别自虐型的驴友才知道。”
他的笑容很浅很浅,我才看了一眼,心不可遏制地跳得更快,就跟一只猴子忽然看到一串香蕉它想伸手又怕别人笑它贪吃一样,我的脸刷一声全红了。
当时我全然不知道,尴尬的事还在后头呢。
而大概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林至诚又进入到装酷模式,整个行车过程没再主动跟我说任何一句话。
他不说话了更好,省得我一听他说话就紧张。
于是接下来,我就跟平时自己单独来爬梅沙尖那样,见山爬山,爬到山顶就看日落,看完了就下到半山腰扎营,总之速度完爆林至诚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