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那几位总算是放过她,兀自喝得不亦乐乎。文嘉尝过烤鸭,吃了几口小菜就饱了,看他们酒到酣处,碰杯划酒令拍桌子,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只好也陪坐着,这一坐就到十一点多,乘了一夜的火车,又跑了一整天门店,文嘉此时实在是体力不支,何况明天还要继续,但是虽然她不停地看手表打哈欠,暗示了无数次,那喝得开心的几位也丝毫没有觉察,全聚德居然也不用打烊,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文嘉撑不住,委婉地提议:“要不,你们先喝着,我先找个地方把行李放下?”张主管这才猛地想到文嘉还要住宿的事,大手一挥叫服务员来结了帐,然后说开车送文嘉去宾馆,文嘉见他脸喝得红通通的,满嘴酒气,实在不放心把小命交到他手上,拼命地推辞说:“不用麻烦了,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