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跟哪儿啊,从哪里说起来的,什么嫌弃不嫌弃啊?”东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自己心里清楚!”文嘉大吼一句,兀自跑回家去了,留着东阳一个人在马路上接受路人的注目礼,又纳闷又气恼。
当天晚上谁也没理谁,背靠背各自睡去。
第二天早上文嘉很早就醒了,看镜子里自己眼睛肿肿的,眼神伤心而茫然,头疼欲裂。她早起是要赶去上海体育馆的招聘会,文嘉听人说每个周末那里都会有招聘会,所以决定去碰碰运气,东阳还没醒,文嘉用冷水敷了眼睛,强打精神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天色还早,小区里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枯萎的玉兰花瓣在晨风中无声地坠落,文嘉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她知道昨晚自己多少是有点无理取闹的,可是倔强的性格让她开不了口道歉,一腔压抑的情绪更是无处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