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了三天。还是无力。这时专业课老师让人捎了口信过来,让我去实验楼补作业,否则这门课不给分了。
我确实拖欠了一大堆作业。我不知道这学期结束前还能否把它们做完。我走在实验楼空空荡荡的过道上。因为是周末,这里很安静。
我走进实验室。这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女孩坐在烧瓶和试管后面,正望着门这边出神。是友琳。我愣了一下。
我和友琳同一学院,虽不同系和专业,但有些课程使用同一个大实验室。今天我没想到她也在这里,我有些尴尬地说,周末你还在这儿啊。
她瞅了我一眼,泪水夺眶而出。我装作没看见。我来到了自己的桌台。我想,不会是老蒋还没找到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