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哥哥,我们是兄妹,不可以相爱,这样算乱伦了。他揪着我的鼻子说:傻丫头,我已经废除你的妹妹的奖衔了,你现在是平民,可以让我随便爱。
他握着我的手,一只粗大的手掌,和城的完全不同,城的手掌是书生式的,细长,细腻地白。他的手很粗糙,手心有厚厚的茧。我用手指搓着这些茧,这只手里蕴含着多少故事啊。我轻轻地在他手心划着,把他的手指搬弄着。他看着我,充满了爱和怜惜,又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
我给他拿来茶,已经晾凉了。他说你喂我,我把杯子举到他嘴边,他不张嘴。示意让我用嘴喂他。我摇头,说我不会。他说我喂你。他喝了一口水,凑近我的唇,用舌尖挑开我的唇,把水慢慢地送过来。我咽下去,他还不肯离开,把舌头继续伸进我的嘴里搅动。我的欲望又被他挑动起来,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身体贴向他怀里,整个身体却绵软了,快要熔化了,他象是得到示意,更深地吻我,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我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身体的膨胀和炽热,他托着我的头,深深地吻我,用他的唇含住我的唇,把他的舌头完全伸入我的嘴里,用力地搅动和吮吸,我回应着他的吻,热烈持久地吮吸他的舌,他的唇,他的体液不断地进入我的口腔,我用力地咽下去,却阻止不了身体升腾起来的欲望。
我呻吟了,我的唇那么敏感,我的欲望为他燃烧起来了。
他看着我,他的手沿着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胸,我颤栗着,期待着,他的手轻轻地抚过我的乳房,那里已经有两粒美丽的花蕾突立起来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把手掌压在上面,慢慢地抚摸,揉搓,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却让我彻底崩溃,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浑身颤抖,我轻轻地哼着,我叫他,哥哥,哥哥……他的嘴唇颤抖着,继续吻我,吻我,我感觉快要死了……
这时听到开门声,他的妈妈回来了,我急忙跳下来坐在椅子上。他继续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她及时回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房间的窗式空调嘶嘶地响着,空气还是热,是我们的热情把房间充满了。
妈妈好象有意给我们空间,没有来打扰我们。我们没有说话,静默是一种静止的力量,把我们的感觉肆意张扬,他要水喝,我不敢抬头看他,把茶杯递过去,他用手握住我的手,握着,不动,然后一根一根地抚摸我的手指,我抬起眼看他,他那样温存地笑着看着我,这个那么霸道地拦着我的小混混,眼里流淌着的都是柔情。他轻轻地叫我:妹妹。我答应:嗯。他说:很小就想有个妹妹,可以领着玩,保护她,给她擦鼻涕。我逗他:是想妹妹给你洗臭袜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