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里,他一直揽着我,有了这次亲密接触,我们的感觉都不同了。非常自然地,我依顺着他。
晚上吃饭,刘不时地做出一些亲近的动作,全然不顾战友们在场。频繁地给我夹菜,拿起餐巾给我擦嘴边残留的酒。战友笑话他:这个哥哥有非分之想了。刘弯了眼睛看着我笑。借酒盖脸,也无所谓害羞了。因为要做护花使者,战友们也没有让刘再多喝。吃完饭去唱歌,宿舍关门前我要求回去,刘去送我。
出租车上,刘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问我:别回去了,到我家吧。他嘴里的热气呼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全身痉挛。我坚决拒绝:这多不稳重,让伯母看了以为我没有家教了。他说:那我到你那陪你。我说:不可以啊,我住是的别人的床铺,别人还在呢。我有欲望,但我觉得这一切太快了,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我不要一时的激情,我要长久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电话到门卫室,我听到他在电话里好听的声音:小懒丫头,起床没有?今天我开了大哥公司的车,咱们出去玩。带上游泳衣,我一会就来接你。我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他说我做梦梦到你,笑醒了,睡不着,索性早点来接你。
心情格外的好,已经多少天没有这种走路都哼唱着歌曲的愉快感觉了。
我洗了脸,涂一点郁美净儿童霜,很多年我只用这种化妆品。找出一件无袖绿格子短衬衣,一条白色牛仔短裤,我的衣服都是在夜市的地摊上买的,二三十元一件,数量也不多,这两件就是比较时髦的了。
同室的师姐已经起来了,她是电子系的,已经结婚了,老公出国一年。她为人很随和,一点也不计较小事,看着我兴奋的样子,她说你今天不上班了?是不是恋爱了,这么高兴。我笑着点头。她说领来我给你看看,我说一会他就自投罗网来了。
看看昨天翻译的文稿,有一些专业部分总觉得不恰当,一会去找蕾,她的单位是省石油进出口公司,八月中旬去报道。前几天去天津的男朋友家刚刚回来。我不知道这一次叫上蕾,竟然会有那么多枝节。生活不会永远幸福下去,也不会一成不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人一个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