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硬块,什么东西?安郁东的中指和食指的指腹能明显感觉到一个蚕豆大小、但边界又极其不规则的硬块。
轻点,痛。陆雪拿开安郁东的手,我也不知道,来深圳之前的一个月我就摸到了,以前没有的啊。
一有实质性的对话,安郁东当晚的梅花只盛开了一次。临睡前,安郁东再把手伸进陆雪的内衣里说,没事的,明天正好体检,随便问问医生就知道了。
十二
夜继续深下去。停留在地面上的热气终于彻底散去。路边大叶榕顶上飞过一只的夜游的鸟。这只鸟真幸福,这么大一个城市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自己翅膀划或空气的声音在流动。
要不是接到解梅的骚扰电话,安郁东真想把车停下来,打个小盹或者刚脆睡上一觉。
解梅给安郁东打电话,只有两个时间,一是中午12点半至下午1点半,一是深夜12点半至凌晨1点半。前者时间是这个骚女人刚刚睡醒,后者是解经理看完店、泡完吧后回到家准备睡觉。
跟解梅勾搭上,是安郁东从1998年秋天毕业到现在的2001年夏天抠女最为成功的一个个案。每次跟老段出去,老段都会骂安郁东,丢,进去了不抠女干什么,干吧吧地坐着干什么,装知识分子啊。进去不抠女就象进了发廊不按摩一样,简直就是没有职业道德,没有人性。
刚出社会的安郁东表面装得一副老手的样子,其实心里需得很。看着酒吧里的那些靓女,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穿的薄,安郁东一直觉得能过过眼瘾或者意淫一把就可以了,何必还要上去搭话。这个心理其实跟在大学里跳舞一样,很多大一男生看中了某个女生,开场白都想好了,可屁股就是起不来,眼睁睁看着女生被其他男人邀请走,每支曲子都这样,一直到舞场结束,自己的屁股才离开椅子。即使这样,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回到宿舍大叹:“那个女生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