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辉把被我喝空的杯子拿过去,他说:“去随意洗洗,过来睡觉。”
等到我从浴室里面出来,余明辉已经穿着睡衣在那里收拾自己出差带回来的衣服,他洗了头,我才一凑近就闻到了洗发水淡淡的清香。
顺手在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我俯下身去,细细地帮他擦拭头发,余明辉很快旋过身来,他按住我的手说:“林四四,林四四。”
对于余明辉这种叫魂式的叠着喊我的名字这习惯,我早已经习惯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我问了一句:“嗯?”
余明辉突兀地腾一声站起来,他又是一把将我揽入怀里,他将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前,他的手不断地从我的头顶落到发梢,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十几下,余明辉才沉沉地说:“对不起,林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