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位美国的主治医生听了,都由衷的佩服他,还给他点赞。
为了连凯他们两口子能够好好的休息,我听顾长风的,把今生从外面叫回来,给我们打下手,然后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阿佳和连凯,让他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顾长风本来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们一起回去,我执意不肯。泛起倔来九头牛都拽不动,没办法他只得妥协,顺了我的意,让我留下来陪他。
医生说,伤口已经在痊愈中了。等过几天在观察一下,就有机会回家休养,不用留在医院闻着那难闻的双氧水味道了。
我把打了皮的水果递给他,一想到现在他的病号服下方有个大口子,我就有些心惊胆战的,“疼吗?”
“你说猜疼吗?”顾长风依靠着床头接过去并没有吃,而是放在床头柜上,笑得自然脸色红润。
“一定很疼吧!麻药劲过了,要是换成我一定疼得受不了撞墙了。”我也挺怕疼的,不过这两年在夜总会动不动就受气。差不多该受的伤我都说过了。不过,那些加起来估计也没有这个疼吧!
顾长风伸手过来要抚摸我,可是他动不了,我就主动地凑过去让他摸。乖乖的笑了,“顾总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