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的事情他真的听进去了,那他也不会把自己累的旧病复发,提前手术变了。
手被人握在了掌心,顾长风温和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以前帮不了你,现在也一样帮不了你。”我苦笑了一下,说的有些口是心非。不敢直视他。
“小琦,你生气了!”
“没有。”我嘴硬,使起了小性子,不愿理会他。
他努力的要坐起来,奈何伤势还没有恢复,刚起身,就痛得浑身冷汗。
我现在是气他也不是,不气他自己难受。无奈的站起身扶他躺好,帮他擦去冷汗,“你别闹了。你现在这样,我说你让你心里不舒服,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不说你,看你费心费神的想事情我就生气。捡回来的命不知道珍惜,还这样折腾。你就作吧!”
有些口渴,不想再说,生气的想要掰开他的手。却不想,病中的他还是那没有力气,手像钳子一样。禁锢在他的手里,很是气人的在笑。
“孩子他妈生气了?”刚刚的动作是真的牵动了他的伤口,一波冷汗被擦去,又一波的冷汗又渗了出来。
稍稍用力,巧妙地把我拽到了他身边,没有可到任何地方,也没有让我有任何闪失的让我趴在了他的胸前。
“你怎么样了?”我只觉得在我压下来的时候,清楚地听到一声闷哼,他竟然用自己给我做垫背的。
他不理会自己被影响,依旧把我固定在他的怀里,“别走,我听话,只要你不生气,以后家里的一切我都听你的怎样?”
“真的?”我疑惑的望着他。
“从今以后,顾长风对沈琦说话绝对说一不二。再有欺骗,不得……”他信誓旦旦,后面的话却被我再次的堵在了嘴里。
接下来又是一个礼拜的观察,在能够下地行走的第二天就出院回去静养了。
父亲为了顾长风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也让我能够好好的休息。把乔小姐送了过来。
乔小姐是父亲的专属医生,有她在,我真的轻松了不少。
在顾长风出院的第二天,连凯就带着阿佳觉得是时候回去了,也买好了返程的机票。临走的前一天。顾长风还特意见了连凯,简单的和他说了几句值得注意的事情。
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的顾长风真的说到做到了都放下,就那样静心的休养着,偶尔陪我去产检。
没事还会和乔小姐讨论医学问题,让乔小姐惊讶不已,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样,和顾长风有了共同的语言交流,很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