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煞人心的折磨不是说要多么折腾这个人的身体,而是一点点的磨灭一个人的意识,我整个人在这个房间待了三天,三天,没有一滴水米,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不知道外面是白昼黑夜,也不知道是几点几分,甚至大小便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这一针的药效很是持久,足足有好一阵,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手用力的去挣脱那锁链,我听见锁链的声音,但是手腕确是没有什么痛楚......
我放空所有的意识,在药效过去之后,渐渐的开始觉得饥饿,我的嘴唇已经干裂的出了口子,虽然是在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每次我要张开嘴巴的时候,嘴边都是撕裂的疼。
约瑟夫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他将房间的灯光打开,突然间的白色炽光灯晃的我睁不开眼睛,约瑟夫准备好了饭菜放到我的面前,是三明治跟牛奶,还有一瓶纯净水。
“嗨,邹,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