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钥匙开门,张竞驰就依靠在门边上,他用手支着自己的头说:“我头疼。”
我被他吓得不轻,慌忙将钥匙丢在一旁,上前去问他怎么回事,他瞥了我一眼,一脸认真地说:“你刚才在后面一直踩我的影子,可能是我踩痛了,需要你亲我一下,我才能痊愈。”
明白他这丫是在开玩笑,我要跟他熟一点,我差点一个耳光子就过去了,但是我终究只是轻轻锤了他一拳说:“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个人特能贫嘴。”
一把抓住我伸过去的手,张竞驰很是振振有词地说:“我也就只对你贫,外面大把女人经常拿一百块两百块递到我面前求我贫她们一下,我连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