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只能带着齐珉还有齐兰去我娘家暂时住上几日,可齐珉受不了我爸妈的态度,一直说就算到外面去流浪也不肯住我家,我没办法,他不肯住我只能用自己身上最后几千块钱带着齐珉还有齐兰去外面租房子。
之后那四年,我一个人要支撑起齐兰的医药费,养孩子的前,我们一家三口所吃所用的一切开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而且一走就是四年。”
我说:“你养了齐珉四年?难道他都没有出去工作过吗?”
林安茹自嘲说:“他会干嘛?他除了会吃喝玩乐,说实在话,没多大的本事,曾经给人开过一年车,可私自把别人的车开出去和别人飙车,导致车子受损,十几万的债务现在还压在我们身上,还好那老板以前和齐家的老太太有点交情,并没有催我们赔钱,之后齐珉干脆连车都不开了,他也没有出去工作过,反倒是每天抱着酒瓶子醉生梦死,不管齐瑞,不管这个家,天天在醉倒后,感叹他以前的富贵,他以前的逍遥快活,他以前那些优渥的一切,全部来自于他姓齐,他这个身份,而当齐家一旦陨落,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抱着以前荣华富贵感叹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