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周宴宴,瑞士这么多年生活,你都没学会怎样自保吗?”来爪央亡。
我停下脚步。
齐镜在我身后说:“刚才那碟菜还好凉了半分钟,如果刚出锅,你现在的手不是红这么简单,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对你怎样,勾倒服务员,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我转过身冷笑看向他说:“无辜?谁更无辜齐总应该心里更清楚,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来你说吗?”
我这句话因为音量比较大,引起了一旁行人的注意与观望,齐镜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语气稍微松软了一些说:“我不想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和你吵。”他走过来拉住我手说:“先离开这里。”
我死命想要甩开,可他将我手握得紧紧地,一直将我拉到楼下时,我大声骂了一句:“齐镜,你个懦夫。”
他听到我这句话,忽然侧脸看向我,脸色冷峻。
我说:“齐家最没气节的人就是你,你为了活命居然攀上了鲁笙,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贪生怕死之辈,你堂而皇之带我出来,你就不怕鲁笙的父母一个不乐意就把你拍死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