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攀上鲁笙?”
我说:“现在你和鲁笙已经结婚了,难道不是靠他们家你才从齐家那场浩劫中得意活命吗?”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他没见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先去医院包扎。”
他说完,便直接手掌捂住我刚想开口说话的唇,挟持着我上车,直接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是四年后,我们再次同处一辆车上,我望着窗外,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相对无言好一会儿,齐镜问我:“这几年在瑞士过得怎么样。”
我说:“拜你所赐,一切都很好。”
齐镜:“嗯。”了一声说:“好,就好。”
我说:“可以在这里停车吗?我手上伤并不严重,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齐镜说:“恨我吗。”
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我唇间无话半晌,看了一眼窗外说:“你让司机停车,停车后,我就告诉你。”
齐镜看向我,我没有看他,但他还是让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后,车内显得有些寂寥,我看向齐镜说出了我心内答案,我说:“自从四年前,你将我扔在瑞士那一天,我对你早已经无爱亦无恨。”
我说完这句话,从车上下来,在短短时间内平息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站在车外对齐镜说:“您慢走。”
齐镜望了我两眼,他缓慢的念出一句:“无爱亦无恨……”念完后。他似乎又在回味什么,许久,便哂笑一声说:“好个无爱亦无恨,我想,这样的状态很适合我们。”
我说:“我也这样觉得,既然当初你决定要走,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头。这样的状态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状态。”
齐镜说:“什么时候回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