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站定在他面前后,我仰起脸看向他,我说:“齐镜。”
他手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让我眼睛更为明亮的显现出来,他一直等着我说话,可我没有,我只是万分疲惫倒在他怀中,脑袋顶着靠近他心跳最近的位置说:“我还想问你,四年了,这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说:“这四年了,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不想打扰你,靠近你。”
我说:“可我和赵毅即将结婚,即将过的很好时,你为什么又不赞同?”
齐镜说:“我见不得你好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一直以来,陪你到老的人,我以为会是我,从来没想过会有别人。”他手落在我脑袋上,他眼睛望着地下的光影,说:“我无法有天你变成一个老太太了,背着你走过雪堆的人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人,我就放不下心来,在我眼里,周宴宴始终是个孩子,始终让人担心,始终无法交付给别人照看,她理应了……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