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完,和服务台要了一盒避孕药后,我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将赤裸的自己给包裹起来,瞪向他说:“女人就是麻烦,凭什么男欢女爱,你们男人没事,我们女人就要吃避孕药来伤害自己的身体?”
齐镜拿起一旁一件白色的衬衫,他穿好衣服后,便又拿起一旁一根男士皮带,他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我说:“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我裹着毯子走到浴室门口,转身对他说:“这可不行,现在我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我半只脚从浴室门外踏了进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侧过身看向齐镜说:“等下有人按门铃,你帮我接一下药。”
齐镜正专心扣着领口的衬衫,嗯了一声。
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避孕药和水便放在桌上,我擦干头发后,便走了过去,发现没有盒子,只有杯盖内两粒灰褐色的药,我奇怪的问:“怎么没有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