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渐渐要入睡时,感觉身体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我微微睁开眼,齐镜抚摸了一下我额头,说了一句:“晚安。”
我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震动,是属于手机才会有的震动,迷迷糊糊睁开眼,齐镜正站在床边穿衣服,穿好后,才拿起手机接听了那通电话,他短短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便拿起床上一条横蓝白纹的商务领带,随便系上后,便去了厨房。
等他再次出来后,手中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来到床边将半抱在怀中,我皱眉睁着眼看向他,还没有醒困问:“干嘛?”
他将手中温牛奶递到我唇边说:“喝完再睡,今天应该是起不来。”
我毕竟嘴巴挣扎了两下说:“我没刷牙。”
他说:“没关系,先喝了。”
我实在太困,为了早点进入被窝内沉睡,便只能快速将他手中那杯温热的牛奶喝下去,喝完后,他见我闭着眼睛还在舔着嘴巴周围,低笑一声说:“早餐可以不起来,午餐可不行。”
我舔干净嘴巴一圈牛奶后,不耐烦推开他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开会吧,我中午一定起来。”便蜷缩在被子内,继续熟睡,没再理他。
隔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开门,听到齐镜说了一句:“我走了。”我没有回答他,很快便传来一声关门声,房间内恢复了寂静,我睁开眼,望着头顶雕花顶,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发呆许久,第一时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六点。
便披好一件睡衣,开始去浴室内洗漱,洗漱完又从浴室内出来,开始在房间内收拾好自己东西,到达七点,我拖着行李出了酒店,在酒店楼下拦了一辆车赶往机场,搭上了飞往瑞士的最早一班飞机。
在飞机即将起飞时,齐镜打来一通电话,我握着手机,看着那通电话从第一声,响到最后一声,铃声最终终止后,齐镜发来一条短信,他问我有没有起床。
我看到这通短信后,在即将关闭手机的最后一分钟,快速回了他一句:“才起来,正要下楼去餐厅吃饭。”短信发送完成后,我便手机关机,放在包内没再管。
给自己带上眼罩,便缩在飞机位置上开始闭眼休息,大约几个小时,飞机落在德国,我在德国下飞机后,便再次转机飞往苏黎世,没有开机,始终任由它处在关机状态。
转机好后,经过了十三个小时后我,我飞机成功落地在苏黎世机场,当再次看到略带陌生的欧洲面孔后,我竟然有了一丝轻松感。
因为要去公司,必须要用手机给布兰妮报道,我将手机开机,当系统刚开机成功,便接二连三数十条来电提醒通知,全部都是来自于齐镜。
我没有管齐镜电话,给公司座机打过去后,是布兰妮亲自接听,我在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达苏黎世了,布兰妮便在电话内满是惊喜回了我一句:“Anna。欢迎你回归。”
我笑着说:“好了,公司见。”
我们挂断电话,我走到一处垃圾桶,将手机内的卡拿出来后,便扔在垃圾桶内,朝着人流聚集的地方走去。
之后我的生活冲洗回到以前的轨道,公司、家里、健身房。三点一式的生活。
正好这时公司也是忙碌期,最近有很多书籍要做翻译。这翻译校对排版,怎么说也要忙上个把月,我手中这边也挤压了很多工作,就这样像个陀螺一般忙了一半个多月,有天我去公司,布兰妮忽然将我喊进办公室,她坐在我面前特别严肃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Anna,你这次从国内回来后,还有没有想法回国内?”
我坐在他对面,端着手中的咖啡杯,笑着说:“估计以后会在瑞士长久定居,不会再回国内。”
布兰妮笑着说:“难道你打算当丁克?”
我说:“我没这个想法。”
布兰妮继续说:“对了,我有个客户,你认识的,就是以前的麦斯公司的杰克。他回国后,打来很多个电话问我你的联系方式,是否回了苏黎世,还在电话内和我夸,你的翻译做的很好,并且还说你是一位非常美丽又独立的中国女性。”
我见布兰妮故意将话拖得这么长,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和说。我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对布兰妮说:“直说,看看是什么事情让你绕了这么大圈子。”
布兰妮指着我哈哈哈大笑说:“就你最了解我。”她坐正身体,正色说:“是这样,我想撮合你和杰克,杰克条件挺不错,是本地人,他对你同样有意思,他人也挺不错,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