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秘书喝完后,她便拭擦了一下嘴角,终于放下手中水杯,看向我问:“齐总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说:“对。”
施秘书说:“你是不是还怨他?”
我坐在施秘书对面,我说:“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怨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施秘书说:“说真的,你始终在怨他将你丢在瑞士四年不管不问,也甚至一直在在介意你父母的死,你心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我看得出,这个心结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解开过。”
我想说什么,施秘书打断我的话说:“你不用急着否认,我们同样是女人,只有女人更为了解女人,其实说到底,如果换做是我,父母双双惨死在齐家,就算不是因为齐总,可我同样释怀不了,他终归是齐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