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曾少川开了音乐,“沈然割脉时,你睡着了吗?”
“没有。”连翘的思绪立刻跳回那一天早上,“张姐在床边看着她,我因为头和腰受伤,所以躺在客厅的沙发里。从沈然睡着到她割脉自杀这一个多小时里,我一直在拿着手机在上网,后来有点累了,我也只是眯着眼睛。我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听到动静,我真是无法想像沈然怎么忍得住那样的疼痛?”
曾少川没接话。
连翘的心猛的一沉,“陈总是不是怪罪我没看好沈然?”
“没有。”曾少川回过神来,“我也在想,沈然怎么忍得住那样的疼痛?可见她对死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
“是谁在医院照顾她呀?”连翘随意问道,她一直记着许阿姨家的书柜上有沈然照片这件事情。
“医院安排了特护,她的病情家属照顾不了。”曾少川淡淡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