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走神,手腕却被人突然拉了过去,衣服被卷起来,她回头,正开到joke把刚才的草咀嚼碎了粘在她手上。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收回手,拉了拉她,她才反应过来,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被敷了草药的手。
她突然觉得心口那些杂乱无章的野草正疯狂的滋长,速度太快,她拔都拔不完。
两个人走了好几个小时,正午的时候闵茜终于看到了些许的希望,那缓缓流动的小溪,以及远处那木屋。
她有些兴奋地扭头看着joke:“‘有人,joke,有人!”
相对她的兴奋,joke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只是抬手将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拉了下去,握着手腕拉着她往前面走。
闵茜正处于兴奋状态,得知有人之后就好像被告知自己的绝症被治好了一样。
她眼睛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居民,可是一路上却之后屋子没有居民。
她突然觉得心底毛毛的,扭头看了一眼joke,刚想开口,却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
原本一直走进来都没有看到有一个人,闵茜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废弃的寨子,直到刚才听到人声,看到人影才重新激动起来。
却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十多平米的平地里面,七八个男人围成两围在打扑克。
不远处有两张木椅,上面绑了两个光裸着身体的少女,那洁白的皮肤上被蹂躏的痕迹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