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响亮,意在提醒郝驿宸,该顾忌自己的身份。
“若要论身份,她是贺太太。你邀她做女伴,我邀她跳个舞,我至少正大光明,不像你,背着她的丈夫,把她偷出来……”郝驿宸刻薄的言辞,还没说完。
啪!安若忍不住又是一耳光,只是这一次,扇在了他郝驿宸的脸上。什么叫作偷?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什么,人尽可夫的交际花吗?
而且,她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两人男人把她当作没有生命的私有品争来争去。有问过她的意见吗?甭说跳舞,她现在压根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儿。
郝驿宸用食指不耐烦的轻弹脸颊,犹如被一只不识趣的蚊子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