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郝驿宸似乎根本不以为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朝昊亭刚才所站的方向瞟了眼,说,“原来你是和你的言先生一起来这儿的。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向你报备。”安若被郝驿宸潇洒的甩开来,但旋即又随着音乐,被他拉回去。安若打着旋回到他怀里时,膝盖重重的磕在他的小腿骨上,这一回郝驿宸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原来,你安医生真的不会跳舞。”
“我早说过了。”安若白他一眼。
“那你还答应那个骗子来舞会。”郝驿宸朝她贴进一分,让两人的脸颊贴得更近,让安若又嗅到他嘴里那股薄荷的清香。
安若不受他的迷惑,稳住心神说,“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而且,作为他帮我拿硬盘的答谢。”
“那你现在知道了。这个小偷,先偷走我的硬盘,居然还面不改色。”郝驿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确定过,那真是你真要的硬盘吗?”
“对。”安若斩钉截铁,“反正没有你和你太太的视频。”
郝驿宸嗤之以鼻,“那你知道这些无聊的视频,是谁拍的吗?”
“不知道,反正不是你。就是你太太。”安若的态度,就有多冷,就有多冷。
“就是这个变态的臭小子。”郝驿宸贴着她耳朵,一字一顿的说,“安医生,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谢昊亭从小就比常人古怪。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从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真实的想法。包括他的父母和姐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喜欢他姐姐,为了他姐姐,就算叫他脱了衣服,在这儿当众跳肚皮舞,他大概也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