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昨儿一晚上大概都急得没合眼吧!安若目不转睛的看着谢雨璇,心里即憎恶,又同情!
骆管家挺身而出,挡在安若面前:“谢小姐,对不起。郝先生吩咐过,安小姐回到家需要好好休息……”
谢雨璇把视线从安若身上宽大的男式衬衣上挪开,冲着骆管家一扬唇角,“要找她的人可不是我,是郝伯母!”
安若顿时想起那天郝母让自己在郝驿宸睡着后,去她房间里的事儿。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安小姐!”骆管家忧心忡忡地叫住她。
安若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吁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步流星的朝陆虎走去。很快,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声,陆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出郝家的铁门。
“这条老狗!”谢雨璇隔着橡木大门,咬牙切齿地骂道。
安若明白,骆管家这是怕郝太太又要当众刁难自己,所以迫不及待的赶去希桥酒店,要搬回郝驿宸当救兵吧!
“还有,你这个贱……”谢雨璇突然一扭头,朝安若高高的扬起手臂。
但这一耳光,迟迟没有落下来。因为安若早有防备,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谢医生,我想送你一句话!”
“什么?”谢雨璇的脸青白交加。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安若冷冰冰的说完,甩开谢雨璇的手,迳自朝楼上走去。
“呵!”谢雨璇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古怪的低笑,饿虎扑食般的追上去,揪住安若的长发,把她又硬生生的从楼上拖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的裤子居然还是湿的……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就这样穿着驿宸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进郝家……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以为穿着驿宸的衣服,你以为爬上驿宸的床,就能在顺利爬上郝太太的位置吗?”
谢雨璇一边破口骂道,一边把安若摁在胯下,拼命撕扯她的衣裳。
是安若身上的男式衬衣刺激了她的眼球。是昨夜郝驿宸拒不接听她电话的态度,刺激了她的心……
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一旦歇斯底里抓起狂来,绝不压于村口街头的泼妇。
郝家偌大的客厅里,到处都是正在收拾打扫的女佣。她们纷纷把目光投过来,但谁也不敢插手,谁也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