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他们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郝母呛声,拍了下桌子。
安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因为她的父母临终前什么也没和她说过。安若只记得,他们选择离开的那天晚上。母亲的情绪很平静,像往常一样走进她的卧室,慈爱的亲吻她的额头,向她笑眯眯的道了声“晚安”!
况且,按照郝母的说法,因为借钱遭拒就成为一个报复的理由,这不是太牵强、太可笑了吗?
那么,眼前的郝母到底在担心,或者说她在害怕什么?
这时,门外已经第二次响起郝驿宸的敲门声,听到男主人声音的德牧,早就按捺不住的跳起来。
“格格。坐下!”郝母低喝一声,但“格格”显然不是那么听她的话,兴奋地围在门后直打转。郝母只得暂时丢开它,抓住最后的一点时间,盯着安若拷问,“昨晚,你和我儿子上床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安若别着头,没有搭腔。已经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