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溉她几近凋零的花蕊,撷取她嫣红成熟的果实……
“若,若……我的若……”他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的低喃,宛如世外传来的靡靡之音,“记住,只有我能这样叫你……除了我,没有人,也不许任何人叫你若……”
当安若放弃最后的一点羞涩,如他所愿的弓起腰肢,让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为他怒放。他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这男人。分明是一朵妖艳有毒的罂粟!一旦染上,便会让人醉生梦死,飘飘欲仙,心甘情愿的被他抱着,化为一缕游移在地狱和天堂之间的幽魂,恨入骨髓,痛彻心扉……
*
“啊——!”安若的小腹,前所未有的一阵收缩。
一天之中,这是第二次。
而且,这一次的收缩和痉挛更明显,那是……安若突然明白自己裤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了。
亏她还是学医的,居然一点都没有想到,两个月之内是先兆流产的高发期……
这么说……
她还是怀孕了!
但现在……
安若哭了,“郝驿……放……放开我,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