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腾沸的血液,动荡的情/潮,引领着她急促跃动的心,准备跟随着郝驿宸同赴他一手打造的美妙天堂。
可……
郝驿宸就是个卑劣的魔鬼。
如同他的吻。刚让安若品尝到妙不可言的滋味,便马上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像刚才搓捏她的手一样,带着深恶痛绝的力道,用尖利的牙齿,蹂躏,凌虐,惩罚着那两朵娇弱的花蕊。浑圆的胸部,高耸的弧线,在他修长的手指下,不断的变形、扭曲,凋零、枯萎……
当他满意的听到安若痛苦的呻呤从黑暗里传来,当他心满意足的准备进入到下一步的掠夺。
安若用残存的理智叫道:“姓郝的,你不是怀疑我那儿有病,你不是嫌我不干不净……”。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郝驿宸邪佞的一笑,打断了她的话。
安若的大脑一懵,因为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好,郝驿宸已经挺身而入……
这不是安若的第一次,但她却像初/夜一样只觉得痛,不。是比第一次还要痛,刻骨铭心,难以形容的痛……
夜,像丝绸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黑暗里,她看不到郝驿宸的脸,只听见他如同发了狂的野兽,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声的咆哮,夹杂着嘶哑的低吼,尽情宣泄着他炽盛的热/火。
似乎只有把安若压在身下,才能让他像个真正的男人,似乎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找到征服的快/感。似乎只有这样紧密的契合,才能让他体会到拥有安若的欢/愉。
安若像个支离破碎的娃娃,被动的承受着他在自己身上逞凶示狠。她感受不到一丝的快乐,更无法体会鱼水交融的玄妙,只能在他狂野的撞击中,寻求片刻的苟喘,在他疯狂的掠夺中,寻求假想的温暖,她只求……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然……
长夜漫漫,无休无止。
郝驿宸就是一个不知魇足的魔兽,他不满意安若的表现,不允许安若阿Q似的缩在她幻想的蜗壳里,像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动不动的蜷在自己身下。
他需要她的回应。需要她的迎合。需要她像那天晚上,变成散发光彩的精灵……所以,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一起加入到侵略者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