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皎想了一下说:“伯、仲、叔、季。这取名字,间少了个叔。年龄也唯独仲和季之间,差得较多。”
她的小脑瓜子,转得很快。
那壮鱼却重重一拍大腿,说:“对头!我也觉得这有点怪,恰好小皓的奶奶以前在居委会过班,记得朱家很久以前,好像是没了个孩子。名字什么都已经消了户,时间隔得久,有说是病死的,有说是被拐的,还有说那个孩子身体不好是被朱家遗弃的。具体也搞不清楚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要找的’特殊原因’,但我只能查到这么多了。”
谭皎的神色变得凝重,对壮鱼说:“鱼神,你做的非常好。”转头看着我说:“二三十年前,他们丢过一个孩子。现在,他们又丢了个孩子。你觉得呢?”
我说:“我只知道,那个人对赵睿新家提出赎金条件,跟他之前的种种行为相悖,逻辑也不成立。但因为有了这个突发情况,警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赵睿新家了。如果,这只是个幌子呢?他真正的目的……”
我不必说完。谭皎与我四目凝视,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去朱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