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没?”我问。
“好多了。”他说,“去哪里吃饭?”
我把手机早查好的地址拿给他看。他的记性真好,只扫了一眼,点头:“我知道在哪儿了。”
这一次,他的摩托骑得很稳也很慢,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到了餐厅门口。是家不大的门脸,也有些年头,但是里面很大,搭了很多间小棚子。既接地气又有私密空间,我为我的机智选择感到自豪。
我们挑了间小棚子坐下。棚子是竹子搭的,清凉又别致。门口悬着扎染布,跟外边隔绝开。桌椅都是藤编的,摸着水润乌亮。我拿起手机说:“我团个两人餐啊。”
邬遇点头。
头顶悠悠的一盏灯下,他那双眼显得越发的黑。黑发黑眸黑衣的硬朗男人,帅得真他妈迷离深刻。
等菜的时候,我说:“身伤口怎么样,让我看看?”
我发誓自己说这话时,真没有别的念头。但他看我一眼,说:“你要看?”
这夜晚这样静美,让我的心也变得很静。是那种明明应该很乱,却又偏偏静下来那种。
“嗯。”
“过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