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一起端来了。我点的是一份傣族手抓饭,用竹篓乘着,米饭在央,旁边是八色荤素菜。我俩戴着手套吃了起来。
渐渐的,被我俩干掉大半。一不小心,我咬到颗小辣椒,辣得脸都热了,丢了手套一个劲儿地找水:“水、水、水!”哪知邬遇提起壶一倒,水壶空了。我大喊一声:“服务员,添水!”服务员掀开帘子进来,拎着水壶走了。我低头满桌看有什么可以解辣的东西,冷不丁邬遇在旁边问:“很辣?”
我捣蒜似地点头,感觉眼泪都要辣出来了。
他的脸没有笑容,筷子也早放下了。他俯身过来,手按住我的脑袋,吻了下来。
我的呼吸停止了。他的脸靠的好近,那令我熟悉又令我慌乱的气息。他闭着眼睛,嘴轻轻吮吸着我的。过了一会儿,他放开我,没有看我,坐了回去。
帘子在这时掀开,服务员把水送进来。
等服务员走了,我吃了口饭,整个人仿佛才清醒过来,慢慢回到现实里,我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