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张信笺,说:“那么我献丑了。’只有我们知道,彼此要什么’。这证实了我的推测,他很清楚我们的终极目的是要将他绳之于法,或许他并不明白时间线为什么会错乱,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在未来和他纠缠,但他很清楚,我们是为他而来。”
谭皎接着说道:“而我在被他抓去时,和他交谈过。他知道我是能够理解他的,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他会说这样的话。在他实现自我的路,我们俩……现在是我们四个,成了他最大的障碍。那么现在,击败我们,成了他变态之路新的意义,取代了原本的意义。这也是我为什么说,邬妙一定不会马被轻易杀死的原因。因为折磨她,只是其次。现在更重要的是我们。想看我们哭,想看我们情绪失控,想看我们成为他变态行为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