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但很高兴听到她说出对这段婚姻的真实看法。
多次争吵的最后结果就是我们各退一步,韩晓同意丫丫不用那么辛苦地学芭蕾,甚至如果她不愿意,从今往后都可以干脆不学。而我则需要负担起丫丫升学的事情来。作为家里的男人,丫丫的父亲,我得想想法子。
没奈何,我去找了趟祝衡。
刚好那年丫丫的生日因为准备汇演而耽搁了,到了暑假我们准备帮她补办。邀请祝衡来家中做客就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我在祝衡的办公室里当面对他发出邀请的时候,他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一连答应了数个“好、好、好”之后,才想起来问丫丫几岁了。我说:“其实是九岁,但过生日都按虚岁过,我们这里讲究‘做九(酒)不做十’,所以……”他没等听完就拼命点头:“一定去一定去,哎呀,我得给小姑娘准备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