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真是假,心里有些失落,如同看到一片美丽的枫叶,正考虑是不是要拣起来的时候,一阵风将却它吹走了。我不真不假地说,那得恭喜你啊,事业家庭都步入了初级阶段,把我扔在原始社会继续受苦受难。肖萍轻笑着说,你放心,有机会我会来救你的。
我故意正色道,千万别救我,灰狼的教训都还没结束,我是心有余悸啊,结婚后好好伺候你老公,别再惹事生非,也别再惹我了。肖萍暧昧地说,你别自以为是个宝,还能招我惹你,告诉你,凭你做爱的水平,还不可能让我臣服。我不过是想在成为黄脸婆之前多一些体验罢了,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身体的需求本来就是一种原始的行为,何必给它戴上一顶美丽的帽子呢?我和肖萍永远达不到心灵上的沟通,即使戴上这顶美丽的帽子,也不可能突破原始行为的范畴而上升到精神之爱。
我心不在焉地说,那你就好好生活吧,生活需要滋润,就象鱼儿需要水一样。肖萍呵呵一笑说,鱼儿有时候也要透透气的。
我懒懒地挂上电话,脑子里又想起了丁琳。如果丁琳真的附着在鱼的身上,她是不是也会出来透透气呢?长江里面那么多鱼,她会不会每条鱼都去附过?她会不会随着江水游进大海?或许大海才是她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