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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创作室“撞上”藤子后,秦沛有三天没来我这里了,连电话都没打过。这三天里,我一直呆在创作室里,感冒好了,可是心情依旧很糟糕。几乎什么也没做,除了躺着,就是发呆。我真的病了,但不仅仅是感冒。
李丝打来电话,问我方怡的稿子是否已经整理好,这几天就可以编辑了。我没心情弄那些稿子。甚至有些害怕触摸它。感觉它们不是诗稿,很像玫瑰,带着很多毛刺很扎手的野玫瑰。看着让人心生怜爱,可真正触及了,却又那么扎手刺心。
想到玫瑰,我突然有了点感觉,便打电话给李丝以及电视台社会时空的制片老李、广播电台黑土文学栏目的女主播郝颜、晚报文体记者夏小雨、市文联地方文学创作部主任马强,让他们马上过来一趟。
两支烟的工夫,几个哥们儿就相继到了。
“宫老师,又有什么好事儿啊把我们都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