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里认识我的人很多。
认识我的原因不仅仅因为我曾经在大学里做过老师。在大学里做老师的人多了,不可能都被人认识。之所以我比他们“幸运”,也不仅仅因为我会写诗歌会搞摄影。其实我的诗歌写得不怎么好,充其量算是个写手。而从摄影的角度讲,我也只是个工匠。
一般情况下,我出门总是戴上深色眼镜,头上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就像那个叫做叶茂中的策划大师一样,有几分深邃;有几分神秘;有几分冷酷。我不得不这样掩饰自己,否则准会遭来这样的议论 :
“呀!这不是宫常吗?”
“哪个宫常啊?”
“嗨,你怎么连他都不知道啊?他不就是那个玩师生恋把学生肚子搞大了被开除的大学老师吗?还上过电视和封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