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哭了好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用手抚摩着我的脸,很轻很轻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宫老师”她嗓音沙哑地叫我。(她曾经叫过我“老宫”,我感觉挺别扭的,听起来就象是叫“老公”,所以就叫她别那么称呼我。)“宫老师,我要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你帮我,你肯帮我吗?”
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有老师帮学生拉皮条的吗?当然我是胡乱想的,她的要求没我说得那么过分,也没那么难听。她应该是要我做月下老,即使是这样,好像也有些过分,我怎么介入他们啊?我算怎么一回事儿呢?傻丫头啊,你咋就那么多的难题啊?你哪里是我的学生啊,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我怎么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能帮我,也只有你才能帮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